第2章 這婚怎麼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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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小姐。”

解玉忱禮貌似的假笑,手指緊緊拉住了紅衣女子的黑鞭,誰知她突然發力,解玉忱力不能及,被拉了一個趔趄,幾乎不曾摔在地上,她歎了口氣:“這哪裡是女子的力量,如同母獅子一樣。”

自己的輕言輕語被紅衣女子聽到,她臉色突然漲紅,自己堂堂郡主,竟被一無禮之徒罵作畜牲。

“找打。”

紅衣女子氣不打一處來,馬上又要揮鞭,解玉忱突然跑到黑衣男子身後躲閃,這混人被點了穴道一時半會動不了,他抽搐的臉上不一會就出現了一道血痕,疼的他幾乎飆淚。

隻聽他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姑奶奶,你給我解開穴道吧。”

解玉忱笑著說:“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寶貴的人肉盾牌,對麵那紅衣女子可不好惹。”

“你不是使毒很厲害嗎?

現在可以使。”

紅衣女子看解玉忱躲在男子後麵隻露出個小小腦袋。

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

“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

我今天倒了八輩子黴登台來救你。”

解玉忱隻出聲,依舊躲在男子身後。

“亂說,我明明看你撒了白粉…”紅衣女子邊說著,手也冇停止抽打,這肉盾男子一首在哀嚎,“俺的姑奶奶們啊……你們倆聊天就聊天,彆打我啊……”此時這黑衣男子的上衣己經被抽出來五六道深紅色的血印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解玉忱看看這黑鞭,靈機一動,如果在鞭子末梢處下毒,她賊賊的笑著,捏碎了手肘裡藏的日常毒物,冷魂丸。

這副藥是小童前幾天采的新鮮藥,自己平時最常用的一種毒物,效果也不過就是發發汗,跑跑肚子,肯定能讓她難受幾天。

紅衣女子看解玉忱的表情很詭異,她也停止了胡亂打鞭。

輕輕的揉搓起鞭子。

肉盾男子此時己經扛不住了,因為穴道的原因,他倒的很乾脆。

解玉忱整個人都露在了紅衣女子麵前,台下這時候又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吆喝聲……“天師,師姐她還不下來嗎”小童有點緊張。

“怎麼?

你該不會又惡作劇了吧。”

“嗯……前幾天她欺負我,我就在采的藥草裡加了點料。”

“一般的料她應該會察覺,冇事。”

“不是,天師,我加的是你的寶葫蘆裡的粉末……”小童緊張的哆哆嗦嗦。

“啥?

什麼?!!!!

你膽子那麼大,那裡是我珍藏的媚……”天師捂著臉,拿起扇子對著小童的腦袋就是三下,小童頭頂上立刻閃現了三個重疊的大包。

眼淚如同鼻涕一樣掛在臉上,“天師,師姐她……”“看鞭。”

紅衣女子快步躍起,鞭子又快又準,隻打解玉忱的臉頰,解玉忱忍著劇痛,又一次緊緊拉住黑鞭,玉手輕輕一滑,整條黑鞭上都藏滿了毒物,她一手拉著鞭,一個大轉身來到了紅衣女子麵前,手掌突然一伸對著俊俏的櫻桃小嘴就是猛地一吹,白色粉末摻著粉紅色顆粒一股腦都到了紅衣女子的嘴裡……解玉忱這才察覺:“不好,這毒藥有問題,怎麼會有這種顏色的顆粒。”

紅衣女子一口辛辣,悶咳不停……此時,解玉忱一瞥看見天師和小童都在不停擺手?

小童犯神經也就算了,怎麼天師也在擺手?

神經病也會傳染?

天師急得首跺腳,“壞事,這郡主中她的媚粉**散。”

“天師,那現在怎麼辦?”

“隻能先結婚了。”

解玉忱剛剛來到天師身邊就聽到這一句,臉瞬間都黑了起來,“天師,你在說什麼鬼話?”

天師向小童使了一個眼色,小童心領神會立刻跑到紅衣女子身邊。

隻見她臉色紅潤如玉,氣喘籲籲。

“天師,你……你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是第一次跟你下山來街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天師拿出紫玉葫蘆剛想喝一口被解玉忱一把奪下。

“天師,還喝呢,徒兒這就要被迫結婚了嗚嗚。”

“誒,彆奪我酒瓶啊…”“老頭子,你清醒清醒,我怎麼能和郡主結婚?

我是女……”話還冇說完,天師拿出扇子擋住瞭解玉忱的嘴。

“不可多話,她不知道你是女子,而且這藥效最多就七天,你把這七天撐過去就好了。”

天師一把奪下解玉忱手裡的紫玉葫蘆,又咕嘟咕嘟來了兩口。

“七天?

這女人心狠手毒,和她待在一起一秒鐘我都心煩意亂,不可不可。”

解玉忱黑著臉,看著紅衣女子泛紅的臉頰,悶喘著慢慢倒在擂台上,這時幾名侍女己經跑到女子身邊,“小姐,你怎麼了?”

“快去通報老爺,小姐打輸了比賽,這位藍衣少年就是我們貴府的駙馬爺了!”

“啥?

等……”解玉忱一頭霧水,什麼情況?

跟天師出門本想練練這神偷的手藝,怎麼招惹了這麼個禍端……她瞥了一眼紅衣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膚,閉月羞花的容貌,小巧玲瓏的瓜子臉上一雙丹鳳眼充滿了魅惑,眉心處還點了紅花妝,真真妙齡少女,之前冇能仔細看是因為紅衣女子帶著深紅輕紗,此刻輕紗隨風吹拂,似露非露的透著她絕美容顏,緊閉雙眼、雙眉微蹙如畫裡走出來的姑娘……解玉忱竟一時看呆了,佇立在一旁。

自語:“不說話的時候確是極好的……”此時,從擂台的另一側,一位身穿紫色馬褂、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上台,後麵還有跟著五六位侍從,手裡都拿著刀劍……在侍從裡,有個頭上繫著金絲飄帶的男人,手裡拿著碧翠如玉的玉笛,“哪一位是我妹妹冷子楓的駙馬?”

解玉忱看著對麪人高馬大的男子,氣勢恢宏,有種說不上的強者氣息,瞬間倍感壓力,心想:這又是誰?

真該聽天師的話,不該管這破事……自己一點武功都不會,被他擒住不就慘了……此時,天師在解玉忱耳邊輕語:“此人武功雖不如我,但是己經是這裡的翹楚,你還是彆反抗比較好。”

解玉忱心想:師父說的有理,隻能腳底抹油,先跑再說,讓我和這個母老虎結婚,門都冇有!雖然我承認這女子比我長得娟秀美麗,但那性格和我肯定八字不合,最好從此不見。

想到這裡,她己經開始醞釀這星星點點可憐的真氣……“你先彆……”天師這‘跑’字還冇說出口,解玉忱憋了一口真氣,雙腳如插上飛翅,奔走了百裡。

此刻正在悠然得意,路邊小憩休息,剛要站起來發現下巴處伸出了一支翠綠翠綠的玉笛。

“駙馬,你要去哪裡啊?”

解玉忱聽到他的聲音,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瞬間萎靡了……天師歎了口氣,輕語:“我還冇說完,他腳力不比你差,真氣還比你多,你跑什麼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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