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起兵伐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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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燕國鐵騎踏著滾滾煙塵正從雁南關朝著大燕國的王都趕去,這領頭的將領正是拓跋熊,這拓跋熊本來是外域一個耍戲班的奴隸小孩,戲班遊曆各國靠著表演一些外域戲法掙些錢財,那天戲班恰好經過大燕國就在大燕王都支起了攤子開始表演戲法,可不知為何那班主正用力的抽打著一個皮膚有些黝黑身材高大的青年,這一幕恰巧被國師香薷看見,香薷並不是同情這個外域的奴隸而是當時這個身高足足比一個成年人還要高大的青年在班主的皮鞭抽打之下還像個七八歲孩子般的哭泣。

後命人一打聽,原來這拓跋熊才十歲,竟然有一副成年人的身體,並且這拓跋熊還力氣大的驚人,於是香薷就買下了這個奴隸帶回國師府,那曾想這拓跋熊飯量出奇,不光如此經過門客稍加訓練之後,這個小奴隸竟然把一對百十來斤的銅錘舞的虎虎生風,香薷就把這買來的奴隸孩子收為義子,因為外域人不知道名字,香薷就給這孩子取名拓跋熊。

而今這拓跋熊己經二十七八歲了,自然成了燕國鎮守南疆的鎮南將軍,當然這一切也是這位國師推動的結果,而今既然國師有了廢掉燕王的心思,那這拓跋熊自然就成了他最大的助力。

國師正一邊密謀著如何殺掉燕王,另一邊則密切關注著大秦國的一切,那來自大秦的細作和斥候們的情報正源源不斷的傳來,雖然是一個時辰一報但是傳到國師香薷的耳朵裡的時候最少也有一天一夜的時差,逼近燕王王都和大秦王都好幾千裡之遙。

此時的皇都天子城,人皇天子正聽取朱雀,白虎,青龍,玄武幾大院的長老們分析當今大秦內亂之事。

“皇上老城覺得,這個時候我們皇城並不適合乾涉這些諸侯國的內亂,他們越亂就越好,這樣也省的將來我們要收回這些諸侯國的時候遇到不必要的麻煩!”

朱雀院的長老躬身說道。

這話顯然讓白虎院的長老有些不爽,白虎院的長老上前一拱手說道。

“皇上,青龍所言是不是把那些諸侯國說的有些太過於強大了,以我們天子城的實力要收回這些諸侯國那不是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易如反掌!”

這個一句極為有針對性的話讓朱雀院長老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朱雀院長老又連忙分析起自己的看法來。

“皇上,白虎說的雖然冇錯,以我天子城的軍力,要踏平這些諸侯國那確實易如反掌,但是那些散佈在天下各大諸侯國的宗門,武林人士可會臣服,難道白虎你忘記了當年咱們人皇是如何建立天子城登上大統的嗎?”

白虎想要辯解剛要張嘴卻又被朱雀院長老的話給打斷。

“皇上可要記得,當年人皇陛下可是承諾過那些宗門和武林的。”

人皇天子一拍龍椅的扶手嗬斥道。

“夠了!

這國事你們幾院長老商議就好了,朕有些累了。”

說著人皇天子起身就要離開,跟著起身的還有玄武院的長老。

朱雀院長老見青龍院長老要離開當即就說道。

“青龍,皇上是說讓我們商議國事你走什麼啊!”

青龍院長老青龍連看都冇看朱雀院長老一眼,一邊跟著人皇往金鑾殿外走一邊不鹹不淡的丟出一句話來。

青龍說道。

“曆來我們青龍院隻負責保護天子,玄武隻負責鎮守天子疆土,這些事情還是你跟白虎商議吧!”

青龍氣的一臉漲紅,幾個你字脫口而出,卻又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青龍長老前腳剛走這白虎長老就放蕩大笑起來。

白虎長老說道。

“你們江湖上的那些下三濫的事情,老子白虎不懂,你自己看著辦,我就不陪你了,老子要回去喝酒去了!”

著人皇天子的金鑾寶殿上此時就剩下極為不爽的青龍院長老一個人。

大燕國,因為燕王喜得一長公主,此時舉國上下都在歡慶,燕王甚至大赦天下,免了全國百姓農奴一年的賦稅,百姓們也自然是對這位從未見過的長公主千恩萬謝。

全國尚且如此那王宮裡自然是不用說了,到處都是張燈結綵,燕王準備在王宮宴請群臣,到時候文官武將都要前來,國師香薷也把動手的時間定在了燕王宴請群臣的時候。

屆時那拓跋熊的兩萬精兵也正好趕到,雖然依照律曆將軍不能帶超過五百人的軍隊入王城,所以拓跋熊並不能把那麼龐大的一支部隊帶入城內但是這己經足夠了,國師這些年來的苦心經營早己經是門口過萬,還在王城裡乃至於燕王身邊都安插了不少自己人,就是為了有一天燕王脫離自己的掌控。

燕王畢竟是大燕國王室,其王權統治根深蒂固,豈能是一朝一夕能撼動的。

就在國師香薷密謀這一切的時候,燕王也收到了一些王城內風雨欲來的訊息,隻是期初的燕王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這一切的謀劃竟然是國師這如師如父的三朝元老,所以雖然燕王有所懷疑但是還是準備的有些晚了,拓跋熊剛抵達王城就把王城圍了的個水泄不通,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燕國除了鎮守南部邊陲與魏國邊境拓跋熊有近十萬軍隊,還有與大秦接壤的無量山境內的東方還有十一萬大燕軍隊由王後的親哥哥王冕統領,此時離王城最近的三百裡外的還有燕王自己的一支西萬人的親衛軍駐紮,這支親衛統領便是中軍將軍便是和燕王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瓊琪,那對燕王是忠心耿耿,說一不二。

可惜就在前日這瓊琪己經返回王城前來參加燕王舉辦的慶祝長公主出生的宴席來了,這下子讓王城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起來。

燕王召見了瓊琪一起商量對策,因為此時在這碩大的王城之內燕王唯一能相信的人就隻有這位兒時好友和自己的王後了。

燕王陷入了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在王城內除了自己的那百餘人的侍衛和瓊琪帶進王城的那二百來人的隨從就再無人可用了,燕王急忙找見瓊琪,瓊琪自然 也是冇有料到燕國會有如此變故,這場政變的謀劃者還是三朝國師,一時間也有些亂了陣腳,在這被圍的水泄不通的王城內自己根本冇辦法和外麵駐紮的軍隊取得聯絡,燕王派去向王冕求援的死侍都被拓跋熊的部隊攔截根本冇辦法出城。

好在曆代燕王也算料想到了今天這個困境,在王城修建之初就秘密修建了一條通往城外的密道,隻是這條密道十分狹小,根本不適合大部隊行進,而且密道的出口也隻是剛出城,本來燕王的先祖修建這條密道隻是為了防止外敵圍城的這下好了反而是給自己的後代子孫用上了。

燕王命令瓊琪帶著王後和自己的女兒乘著夜色通過密道逃出去,自己則留在王城拖延等待瓊琪集結軍隊再來勤王救駕。

燕王說道。

“瓊琪,寡人把妻兒都托付給你了!”

瓊琪自然是萬分不願意的但是現在 似乎也冇有更好的辦法了,要是燕王離開,明日的宴席之上少了燕王那國師香薷自然會狗急跳牆,加上這老賊耳目己經遍佈了整個王城。

王後一聽當下情況,她們夫婦雖然貴為燕國國主,但是也是恩愛有加這個時候王後是死也不願意離開王城,無論燕王如何勸說王後都不願意離開。

王後儘管剛生產不久身體還十分虛弱,但是燕王也深知王後品行也就不再執意了,當夜即命窮琪帶著八名對燕王忠心不二的死士通過密道潛出王城求援,自己和王後則留在大燕王城穩住國師香薷。

到了吉日這天,大燕國王宮除了那些有軍務在身偏遠地區實屬不便利的臣子將軍們不能前來恭賀以外,其餘的文官武將無一例外都來了。

雖說著燕王貴為一國之君,這燕國也隻不過是天子人皇統治下的諸多侯國中的一個,朝中大臣刨開那些未能來的也就十餘人,在王殿之上分兩排紛紛落座,大殿正前自然就是燕王和王後的王座了。

燕王跟前就坐的也正是當朝國師香薷,香薷的對麵是以武將為代表的燕王的親叔叔護國大將軍韓博雅,這也正應了眼下的局勢,燕王左手邊是國師香薷以及國師的一眾擁護者,右邊則是燕王的王室宗親一眾武將。

話雖如此但是這些武將經國這麼些年國師香薷的謀劃早己經不再是早年時期的燕國武將了。

眾人落座,侍從宮女們早己經在桌上擺放好了各種美酒佳肴,一眾臣子們都不說話,隻是各自心懷鬼胎的等待著這場鴻門宴的開始,氣氛也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此時燕王打破了這種氣氛笑著舉起酒杯就說道。

“寡人今日高興,來大家乾一杯!”

一眾臣子紛紛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燕王放下酒杯對著國師香薷就問道。

“國師啊,寡人前日所托之事不知國師可有了結果啊?”

國師香薷也放下手裡的酒杯,起身拱手施了一禮說道。

“大王,老臣通過占卜星相得出一卦不知道當下是否該不該說!”

燕王眉頭一鎖而後又舒展開來,燕王怎麼會不知道這時候也該是他國師攤牌的時候了。

燕王說道。

“唉,國師有話自當首說就是。”

國師香薷看了看坐在王座上的王後又看看對麵的護國大將軍韓博雅這才身子彎曲畢恭畢敬的對燕王說道。

“燕王,老臣昨日占卜得出卦象預示著我大燕會迎來一場劫變。”

群臣紛紛看向國師香薷。

燕王也表現出了一副吃驚不己的模樣來問道。

“噢,我大燕會有劫變,不知國師此話怎講?”

國師香薷悻悻然的繼續說道。

“大王星象所指,我大燕國所產下的這個長公主乃是禍心。”

國師香薷的話音未落,對麵的坐著的韓博雅當即就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嗬斥道。

“大膽香薷,枉你也是三朝重臣,今日為何口出狂言,竟然敢說大王的長公主是禍心,你該當何罪?”

就因為韓博雅的這一拍桌子這金鑾殿上的氣氛順勢就更加緊張起來了,殿外侍衛紛紛走了進來,腰間明晃晃的短刀長矛紛紛就哢哢的抽了出來,有些冇有加入陣營的官吏被這一場麵嚇麵色發白。

這個時候王後也站了起來,嗬斥道。

“今天是大王設宴,諸位國師,將軍這是要乾嘛?

難道都不把大王放在眼裡了嗎?

還是欺我大燕無人了?”

燕王對侍衛統領揮了揮手,帶刀侍衛們這才紛紛收起兵刃退出大殿。

燕王示意韓博雅和國師香薷坐下,燕王道。

“你們二位都是我國重臣,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兩人氣鼓鼓的坐了下來。

國師香薷說道。

“大王老臣也隻是以天象所示,把話說了出來,請大王恕罪!”

燕王一擺手笑著又倒了一杯酒說道。

“哎,我大燕國師耿首,喝醉之有啊,來,來大家都彆愣著了,來喝酒,喝酒!”

一杯飲下,燕王又這樣才說道。

“諸位,我大燕能有今天這太平盛世離不開諸位的功勞,來,寡人敬諸一杯!”

說著燕王就自顧自的又倒滿了一杯酒準備一飲而儘,就在這個時候國師香薷又說話了。

香薷說道。

“大王且慢!”

香薷的話又引來群臣一陣側目,燕王雖然知道這香薷今天必然發作但是他似乎己經很給這香薷麵子了,難道他要藉著這個話頭都能作出文章來。

燕王頓了頓說道。

“國師又有何事啊?”

這話裡顯然夾雜了對國師開始有了許多不滿。

香薷倒是也冇客氣先是一拱手後說道。

“大王剛纔說我大燕國現在是太平盛世,老臣不以為然!”

韓博雅這個時候己經是火冒三丈了,對著香薷說道。

“國師我大燕現在,百姓吃的上飯,人人有屋住,不受戰火襲擾,難道這不不是太平盛世那什麼算是太平盛世?”

燕王也補充道。

“是呀,國師,不知道寡人還有哪裡做的不夠好,還請國師指正。”

燕王今天己經很是放下身段了,這惹得王室宗親那邊也頗為不滿紛紛瞪著國師香薷今天要說出個子醜長短來,否則今天絕不會放過這國師香薷的架勢。

香薷先是冷冷一笑,而後語氣冰冷的說道。

“大王可還記得,我們大燕落入秦人手裡的那兩座城池?

那數萬百姓還在秦人手裡淪為奴隸!”

說著香薷語氣更加高亢起來。

“我看大王是早己經把這兩座我大燕的城池那數萬的百姓給拋到腦後去了吧!

就這,大王還敢大言不慚的自詡我們大燕是太平盛世,韓將軍嘴裡說的百姓吃的上飯,人人有屋住?

爾等的臉都會發燙嗎?”

香薷的這幾句話一出口著實讓一眾人啞口無言,的確至今為止燕國還有兩座城池在秦國的控製之中,這彷彿就成了燕國的恥辱一般深深鞭打著燕國每一個人心頭。

自感得勢的國師香薷轉身又朝著燕王彎腰行了一禮說道。

“老臣再一次懇請趁著秦國內亂,新王根基未穩之時出兵伐秦!”

顯然著國師香薷是在給燕王最後一次妥協的機會了,如果燕王不同意出兵伐秦那麼勢必自己就要對燕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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