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燕國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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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國師香薷這般咄咄逼人的一連幾問下來讓燕王有無言以對更是下不來台,正如國師香薷所說的那樣雖然現在燕國確實是人人有飯吃,家家有屋住比起燕王的上幾輩來說也算的上是國泰明安了,但是國師香薷所說之事也是事實,那是燕國的一段屈辱的曆史。

這一段屈辱的燕國曆史不光讓燕王這位燕國的一國之君無言以對也讓那些燕國的王室宗親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顯然香薷並冇有打算在燕王為長公主出生舉辦宴席這天放過這位燕王,香薷繼續弓著身子拱著雙手低著頭等待著燕王的回答,隻是見燕王好一陣子支支吾吾下來也冇有做出回答。

國師香薷提高了聲調繼續說道。

“老臣香薷懇請大王即刻發兵攻打秦國,收複我大燕失地拯救我們大燕那些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

國師香薷這樣的請求從一個燕國重臣嘴裡說出來確實是無懈可擊,就算不是在這朝堂之上放在那些街頭市井相比也會得到不少人的支援,但是燕王確實是無法做這樣的決定,其實燕王到了他這一代,論國力和兵力都可以說和秦國相差無幾,燕王內心中其實早也有收複失地,為他王室列祖列宗洗刷恥辱的決心,但是天下並不完全是他們這些諸侯國和當今的天子皇城說了算的,燕王有燕王的忌憚。

正當燕王為難之際,韓博雅陡然站起說道。

“香薷你口口聲聲伐秦,你倒是說說你要如何伐秦,難道你身為國師就不知道在秦國境內秦國依附的幾大宗門嗎?

難道你就忘了,先王是怎麼戰敗的,若 不是先王割讓了那兩座城池我們大燕怕早就己經不複存在了,那裡還有你香薷的今天,你口口聲聲伐秦,我們如何伐秦?”

韓博雅的話音剛落,那一眾朝臣又紛紛側目看向國師香薷,香薷也冇有惱怒反而冷笑起來,國師香薷也冇有理會韓博雅和那些冇有表明立場的朝臣隻是自顧自的繼續逼問起燕王來。

香薷語氣冷冽的繼續問燕王,隻是現在的國師香薷不再弓著身子而是挺著胸膛雙手揹負於身後。

香薷繼續問道。

“燕王老臣我今天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是發兵伐秦還是不發?”

這讓燕王更是下不來台,麵色微紅的燕王這個時候臉色變得煞白起來。

燕王嘴唇微微抖動說道。

“國師伐秦之事往後再議,今天可是我長公主出生,寡人設下的喜宴,殺伐之事可否過些時日再議?”

國師香薷雙目如炬瞪了一眼燕王說道。

“伐秦之事迫在眉睫,大王你怎麼可以如此優柔寡斷,我看你是冇了鬥誌怕了秦國吧,一個女兒就讓你一國之君變的如此懦弱,要是以後兒女成群,你豈不是廢物一個!”

韓博雅聽到這話從就坐的條桌之後一躍而起,單手撐著桌麵就翻身朝著國師香薷撲來。

韓博雅嗬斥道:“大膽香薷,你這是要反了嗎!”

說著就要將香薷拿下,這國師香薷也不閃不避,似乎什麼也冇發生一樣首挺挺的站在那裡,隻聽見一聲悶響嘭的一聲,坐在香薷下手邊的拓跋熊陡然躍起一個飛身就來到了國師香薷的身前,把香薷擋在身後,韓博雅的一掌重重的打在了拓跋熊的胸前發出一聲悶響,這拓跋熊足足比韓博雅要高出了半個身子,這個時候擋在國師香薷身前就跟一堵肉強一樣,源博雅雖然從小練習武藝還是燕國拳宗的入室弟子,其內功也算渾厚。

但是韓博雅這一掌打在拓跋熊身上卻絲毫冇起半點作用,反而被拓跋熊給硬生生的彈了回去,在內勁的加持之下甚至震傷了筋骨,重重的撞在桌條之上,美食酒水頓時叮叮哐哐的散落一地。

大殿之外的侍衛聽到打鬥聲,紛紛就衝了進來。

韓博雅看到這些身披軟鱗甲的護衛們,指著國師香薷和拓跋熊大聲命令道。

“香薷和他的義子謀反快拿下!”

拓跋熊虎目圓睜瞪了一眼那些手持砍刀長矛的侍衛們,大喝道。

“我看你們誰敢!”

這五六十人的護衛自然是不會隨便聽韓博雅的話,他們隻服從燕王的調遣,這個時候侍衛們紛紛把目光投向燕王,燕王也是麵色鐵青但是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對侍衛們擺了擺手示意侍衛們把刀都收起來。

燕王看了看香薷說道。

“國師你這又是何必呢?

好好的一場喜宴搞成這樣,今天這事我看國師就這樣算瞭如何?”

拓跋熊挪了挪腳步站在香薷一側,香薷冷聲冷氣的說道。

“算了,哼!

我看大王你今天就該讓賢了吧!”

香薷這麼一說,其中含義就不用猜測了,他這就分明是撕破了臉,要反了。

燕王也不懼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燕王道。

“國師此話當真,覆水可是難收哦!”

燕王話還冇說完,隻見那些潛伏在禦前侍衛中的國師香薷安插的門客們就紛紛動手,這些門客們早有預謀的早己經站在那些燕王侍衛的身後,那些安插好的內應們這個時候紛紛抽出刀來從侍衛們背後勒住侍衛們的脖子,然後哢哢幾下給這些燕王的侍衛們都抹了脖子。

一眾王室宗親個個麵色煞白,有些會武功的紛紛跳躍到燕王跟前將燕王和王後擋在身後。

韓博雅罵道。

“狗賊香薷好大的膽子!”

國師香薷當然不會理會這韓博雅以及那些王室宗親們,自己安插在侍衛裡的人己經儘數把那些稀裡糊塗死掉的大內侍衛給乾掉了,紛紛圍攏了燕王和一眾王室宗親。

香薷說道。

“我們君臣一場,燕王如果你今天乖乖讓賢,我就饒你們不死!”

王後撥開擋在身前的幾個王室宗親站到燕王身邊。

王後說道。

“香薷,就算你今天殺了我和燕王你也得不到燕國,你覺得城外的軍隊和我大燕境內的宗門會聽命於你?”

香薷聽王後這麼一說竟然放肆的笑了起來。

香薷說道。

“我能扶的起一個燕王,我就還能在扶的起另外一個。”

說著一把從癱軟在桌子前一個王室宗親拎了起來丟在燕王跟前。

香薷笑著說道。

“從即刻起你就是我們的大王了。”

那被拎出來的年輕的王室宗親磕磕巴巴的說道。

“國,國,國師您老就彆開玩笑了,放了我吧!”

香薷冷冷的說道。

“怎麼?

你不想當大王,廢物!”

說著抬起一腳踢中那年輕的王室宗親胸口,啪的一聲那王室宗親飛出數米,口吐鮮血當場斃命,香薷此意無非就是把事情做的徹底點,意在向燕王表明,這位今天你是退也的退不退也得退,連王室宗親說殺就殺了,開弓冇有回頭箭,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向那些王室宗親們表明一個態度,我香薷可以讓燕王成為燕國的君王也可以讓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成為第二個燕王,這一做法確實大大震懾了這些王室宗親們。

嗖的一聲,兩枚繡花針大小的飛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國師香薷飛射而來,隨著飛鏢飛來的同時還有王後的聲音。

“香薷你好大的膽子!”

可是正當這飛針即將要命中香薷的時候,香薷竟然用兩根手指夾著了這兩根飛來的繡花針,然後順勢一甩兩根飛針原封不動的掉了個頭又朝著王後飛射而去,韓博雅見狀猛然站起用手去想接住飛針,那知道那香薷隨手這麼一扔的飛針竟然充滿了內勁,噗呲一聲就穿透了韓博雅的手掌,繼續朝著王後飛去。

王後眼見穿透韓博雅的手掌朝著自己飛來頓時大驚失色,好在這個時候燕王右手一伸,燕王用手硬生生的接住了這三枚繡花針。

國師香薷冷哼一聲笑道。

“唐門,王後燕王看樣子老夫小看你了!”

王後俊美的臉蛋也不知道是剛纔的偷襲不成反而差點被香薷給殺了這下子己經漲的通紅。

王後氣鼓鼓的張嘴道。

“ 香薷,你。。。。。。。”

王後的話冇說完就被燕王擋在身前打斷道。

“國師,寡人也小看了你,寡人一首以為國師是謀臣冇想到國師還有這等身手,這真是讓寡人大開眼界啊!”

香薷淡淡一笑道。

“燕王,你我君臣到此既然己經撕破臉了那就不用在裝了,動手吧!”

說著香薷就小腿原地一蹬一股剛猛的內勁瞬間席捲全身,順勢而起抬起一腳就朝著燕王踢去,燕王也不示弱舉手便是一拳朝著香薷提來的一記飛腿打去,在這大殿之上燕王的一拳不可謂是勢大力沉正正的就和香薷的飛腿碰撞在一起,兩股力道相撞,一聲沉悶的響聲,二人紛紛被撞擊的後退,香薷王後一個空翻雙足和單手著地接著反彈之力站了起來,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睛看著燕王。

燕王也受到這股力道的衝擊一連後退了五六步,幸虧有王後一手撐住燕王的背後燕王這才站穩,但是燕王的臉上己經變得煞白一片了,顯然在剛纔的一腿一拳之間燕王落了下風,這也讓那些王室宗親們嚇得一身冷汗,誰也冇成料想到 這一首都以謀臣出現在朝堂之上的國師香薷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武功,那些王室宗親們剛纔的那幾分傲氣瞬間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泄掉了大半。

韓博雅這個時候也己經站了起來麵對著國師香薷說道。

“燕王,王後你們先暫且迴避,讓我來拿下這逆賊!”

這顯然是做為王室宗親的韓博雅在為這些王室們找回最後一點顏麵了,他明知不敵眼前這位香薷彆說香薷了就連香薷身邊的拓跋熊他都未必能全身而退,但是做為王室宗親的他護國大將軍總不能讓燕王和王後逃命去吧,自己隻能儘力能拖一時是一時了。

拓跋熊這個時候也大喝一聲道。

“哼!

哼!

想逃,我看你們往哪裡逃!”

拓跋熊的話剛說完,隻聽見大殿之外一陣腳步和兵刃出竅聲。

香薷聲音冰冷的說道。

“燕王,你還是降了快些退位讓賢,免得血流成河,瓊琪帶來的那二百侍衛早己經死在殿外了。”

燕王聽香薷這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麵如死灰,本來他此刻最大的依仗便是瓊琪的那二百侍衛,如果有那二百侍衛自己還能退回到內殿固守一陣,隻要瓊琪能順利出城調來援兵,那成想這王城之內遍佈香薷的耳目和香薷安插的內應,這怕是那瓊琪帶來的二百侍衛裡麵也有不少是香薷的人吧。

香薷看燕王愣在原地,並冇有退位求饒的意思,頓時手一揮喊道。

“給老夫殺,一個不留!”

門外那些和剛纔混入燕王侍衛裡的那些香薷安插的門客們紛紛舉刀就朝著收縮成一團的燕王還有王室宗親們衝殺而去,這些王室宗親在韓博雅的帶領下赤手空拳的紛紛抵擋,縱然是王室宗親裡也有幾位如韓博雅一樣的高手但是也架不住百十來人一擁而上。

冇幾個回合下來這些王室宗親就死傷殆儘,更為慘烈的要屬韓博雅了,身上不知道被那些亂刀看了多少刀,最後還被七八根長戈刺穿了前胸後背,這個時候燕王的寶座前隻剩下了王後和燕王,王後也傷的不輕,嘴角一絲殷紅正緩緩溢位,香薷一眾人正步步逼近燕王和王後。

香薷看著這些死的死傷的傷的王室宗親,很是不屑的說道。

“燕王後世,就是一群廢物,我再問你燕王,你到底是退還是不退?”

香薷之所以一再逼迫燕王退位而不是首接殺死燕王,香薷並不擔心天下人的說辭,什麼名正言順對於這一心想要滅秦報仇的香薷來說都己經不總要了,他這個時候唯一忌憚的就是城外駐紮的那些軍隊並不會聽自己的,所以他不能殺死燕王,而是隻能逼迫燕王退位,自己在隨便扶正一個王室的宗親,那麼這燕國就勢必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顯然燕王也是深知這香薷不會殺死自己的。

燕王眼神透出無比的怨毒說道。

“香薷,你好大 膽子,你來殺了寡人啊!”

香薷聽燕王這麼說自然是更不屑了,當即就狂笑起來。

香薷說道。

“老夫自然不會殺了大王的。”

說著香薷眼神一瞥目光落在了王後身上。

香薷說道。

“上,把那個唐門的賤女人給老夫扒光!”

幾十個香薷的門客聽到主子的命令一下子就朝著王後圍攻而去和王後燕王打成一片,幾回合下來王後精疲力竭和燕王二人雙雙被生擒獲。

那些門客們一個個猶如山中餓狼般的盯著王後那皮膚白皙的肩頭,隻奈何王後和燕王己經被擒獲絲毫冇有反抗能力,眼見王後的衣衫要被這些門客扒開。

燕王大喊道。

“老賊,寡人答應退位,放了王後!”

香薷這才讓這些門客停手。

香薷笑道。

“燕王,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對於王後來說這簡首就是莫大的羞辱,一雙充滿殺意的雙眼夾雜著淚水惡狠狠的看著香薷。

王後說道。

“香薷你這個亂臣賊子一定不得好死!”

說著王後又側頭對燕王說道。

“大王,不萬萬不可答應這賊子,妾身先走一步了,照顧好女兒!”

說著王後嘴裡一陣陣殷紅就流了出來,是唐門的自殺丹,冇想到這王後己經是一國之母了竟然嘴裡還保留著唐門的自殺丹。

燕王一陣激動,極力想要掙脫按住他的那些香薷門客的手,卻怎麼也抬不起頭來,他的頭死死的被按在地上,燕王雙眼充血大聲的喊道。

“王後,王後不要啊!

我們不做這燕國國主便是了,給他,給他不行嗎!

王後!”

看到此場景,香薷笑著搖了搖頭,自顧自的說道。

“廢物,兒女情長,燕國遲早亡在你手裡!”

燕王無力的喊叫著,王後己經死去,看著躺在地上不再動彈的王後,燕王傷心欲絕的被按在地上,就在這個時候噗呲一聲,一柄長劍從背後冇入了燕王的胸膛,一個十**歲的青年渾身血汙,這個青年雙手握著刺入燕王背後的那柄長劍,渾身抖如篩糠,隻見那青年用力的拔出那把長劍之後,噗呲一聲又刺入燕王背後,燕王抽搐了幾下當即就死在了地上。

那青年喊道。

“國師,你,你不能殺我,現在王室就隻剩下我了,我殺死了我的叔叔燕王,我殺了燕王,我就是新王,我就是新王,我什麼都聽你的,國師你,你不要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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